痛苦？”
“让我痛苦？那我不干了成不？”
然后，寂灭真的寂灭了，什么声也没有吭。
“喂，不嚎了？那这羊皮卷我也扔了啊！怪难看的，毁我形象。”
“别别……”
寂灭着急了起来，不过只是吐得出这两个字。
陈辰冷哼了一声，摆弄着手中羊皮卷，蛮不在意的说道。
“寂灭啊，说扔也是说说而已，哪会真的扔是不，就算你不在乎你存不存在，我还是在乎自己的生命的，要是逼急了你来个同归于尽，那就没意思 是吧。”
“……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
寂灭的声音顿了顿，像是真的不知道陈辰在说什么。
陈辰收好羊皮卷，再次说道。
“意思 很简单，你我是合作关系，所想保持这份关系到最后，那双方都是皆大欢喜，所以请不要试图去破坏这层关系，你不在乎的话，我也不在意。
“大不了一拍两散，若是你真的想出去，我也不想死，我完全可以解开这道封印让你出去，或许会颠覆整个天缘界，但是这又与我何干？”
寂灭越来越来越不明白陈辰的意思 了。
不过陈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