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少妇,一边兑药一边埋怨着我,听的我只能尴尬的笑笑,护士见到我笑了,没好气的说:“还舔着脸笑呢,要是被你父母知道了,他们该多心疼啊?”
护士说完就拿着针管对着我的手臂就扎了下去,完全没有注意到我此时神 伤的表情,父母,对于现在的我而言,那是多么奢侈的字眼,母亲弃我而去,父亲也把我当成物品给抵债了。
护士见到我扭过头去也不说话,摇摇头就拿着东西走了,临到门口时说,要是想上厕所,床边有铃,只要一按,我就过来了。
我在医院躺了三天时间伤势才算好转一些,也能够下地了,这三天都没有任何一人出现过,吃饭什么的都是护士姐姐给我送来的,虽然护士姐姐每次都要唠叨几句,可不知道为何,突然觉得很喜欢这种被唠叨的感觉。
这种感觉没有持久,第四天的时候李牧就来了,见到李牧时,我倒是没有太多的意外,李牧看到我能下地了,笑着说了句,“恢复的不错,我还以为你没一个礼拜是起不来床呢。”
“呵呵,牧哥你是嫌我伤的不够重啊!”
我白了一眼李牧,李牧见状也没在意而是笑着坐在床上点了一根烟,然后笑道:“能下床了,为什么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