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木棍,从小腿侧抽出军刺,一手砍刀一手军刺,我愉悦得仿佛连毛孔都舒张开来。
自从跟邱吉的生死战之后,好长的时间里,再也没有了让我能重温那一战的机会,而今天,似乎让我仿佛再次站到了生死战的拳台上。
头狼扑过来的时候,我同时也迎身扑过去,眼看着就要撞上尖锐的狼爪,我突然一缩身体到了狼腹下,举起军刺就往狼腹刺去。
我却低估了狼身上的皮毛的厚度和坚实程度,军刺仅仅只是在刺进去的瞬间,就碰上了一股阻力,导致这一刺并没太深的伤到头狼,反而让它在落地后更凶狠地盯着我,眼睛里迸出不死不休的意味。
就好像那时候的邱吉。
军刺的尖端沾染了一点狼血,我不自觉的舔了一下,浓浓的铁锈味道冲进我的大脑,味道不错。
嘴角又翘起一个冷漠的弧度,单膝跪在地上,与头狼对峙着,它的前爪在地上不安地动着,低声的呜咽声没有停止过,甚至呲牙咧嘴好像一只得了狂犬病的野狗一样,流出口水滴落在地上。
“来啊!你过来啊!”我低声地劝诱着。
头狼伏低头部,压低身体前段,翘起了屁|股,摆出了一副再次进攻的姿态。而我单膝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