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个包扎得很好的手,心里有些疑惑。
如果真像齐放说的,那个草药是为我好,怎么会有这种错觉?
这个草药,到底是干嘛的呢?
天色有些白,太阳正在徐徐地升起。
说起来,我好久没有这样看过日出,阳光慢慢地晒在身上的感觉,是很舒服。不像中午那样炙热的太阳,也不像落日落寞的太阳,而是慢慢地温暖着你的身心。
随后,我开始脱去昨天齐放给我弄的药草,现手腕已经没有什么问题。
匆匆洗漱过后,我回到帐篷的边上,熟练地床上厚重的衣服。
这几乎是我的习惯,如果有一天,衣服恢复那样轻盈,我或许会有些不习惯。
齐放也打着哈从小木屋里走出来,拿出四个加负重。
他并没有对我擅自拆除药草有任何的意见,反而是快地给我弄上四个加负重,然后去做自己的事情。
被加上四个加负重的时候,我的手臂和脚稍微有些不适应,不过我很快就恢复正常。
习惯问题而已,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早上的时候,齐小语在我们吃完早餐以后,才慢悠悠地走出另外一间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