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夜媚还是打电话联系了一下,这期间,趁着夜媚不在,我对白庆道:“如果我这次输了的话,我和李牧都可能要死。到时候就没人教你练拳了,不过你如果想要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的话,你去酒店我的房间,在那里我有半本太极拳谱,还有抄录的一些关于拳术的心得。然后你如果能够的话替我照顾好夜媚,她可是把你当弟弟在看待。”
我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必经对于我这种孤苦的人来说没有多少真正要交代的东西。每到了这个时候我都会觉得我的人生的二十多年虽然充满了变数,比起平凡人来说也是波澜壮阔,但其实还是苍白乏味的。
不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想这么多也是白搭,于是便默默的吃着饭菜。
白庆的双眼有些红,不过最后他却微笑着道:“权哥你这么强肯定没有问题的,而且有些事情不需要你说我也能够明白的。总之权哥你只管放心去打好了。”
看着白庆坚定的眼神 ,我的心中也是涌起了感动和信心。
时间过得很慢,就像是过了好几个世纪一样,终于是到了晚上的六点。
我和夜媚以及白庆三人开车到了boss所在的酒吧之后,有人已经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