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让我找不到一丝一毫反驳的理由。
白露接着道:“要不是血色特意交代我才懒得交你这个半吊子的菜鸟呢。”
我尴尬地了缩了缩脖子道:“好了好了,我练还不成。”
其实我也知道血色当然是为了我好,否则不可能拉下脸皮甚至冒着自己的老公有可能出轨的危险还要把我和白露编在一起让她交我练剑。
望着我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白露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白露好歹也是一等一的剑术高手,有多少人求着让指点剑术,你倒好,就好像是我逼着你和我练剑一样。”
哇!看起来怨气不小啊!
想了想我连忙讨好道:“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能得您老人家亲自指点剑术,我是三生有幸。”
这通马屁下去果然是效果非同凡响,刚刚还板着脸的白露立刻露出一丝开怀的笑容:“这还差不多。”
我厚着脸皮继续道:“我们可以开始练剑了吗。”
白露开始还是挺高兴的,可很快又是脸色一变:“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愕然道:“老人家啊。”
我这一开口就本能地感觉到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