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力却并没有上场,而是摇了摇头:“如果可能的话,希望您的弟子能够来一趟北京。我相信,如果令高足能够您三分的功力,定段的事情应该不会很难。”
施襄夏大喜过望,连连的作揖拱手,慌的三个人连忙还礼,一阵忙乱之后才算是把老头送出去。
等回来,三位齐刷刷各吐一口长气。而欧阳则对古力有些不明白:“刚才,你怎么不上场?”
“我上去干什么?”古力莫名惊诧,“老头的本事大家看得清清楚楚,我还上去干什么?”他转过头慢慢的思 忖,“这个老头的棋路,我总看着有些眼熟。你们谁知道施襄夏这个名字?”
这里不能不说,中国棋手的文化水平的确不是很高,虽然当湖十局的谱谁都打过,但却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名字。“算了,”古力挥了挥手,“咱们现在怎么办?”
黄奕中一口水喷出来:“你问我们?你让老头带着徒弟来北京,结果你问我们怎么办?凉拌,反正跟我没关系。”
古力微微一笑:“咱三个人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跑。”他看看日历,“老王什么时候回来?今年谁管定段的事情?”
“管定段赛的,是俞老。”欧阳对这些事情似乎熟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