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冲赢了。对面的小孩子显然不能适应他一步催一步的下法,中盘时候便自乱阵脚,没有等到官子便投子认负了。只是让陈冲奇怪的是,那个孩子投子之后却不像其他孩子那样会彬彬有礼的复盘,反而用一种更奇怪的眼神 看着他。
这都是什么毛病?陈冲的感觉就算再迟钝,也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眉毛微微一蹙之后,还是继续认真的复盘。
第二天是和日本的一个新初段的比赛,陈冲费的力气同样不大。
“今天晚上自由活动,11点之前回来就好。”老曹这条纪律是带奥运会上韩国队时候留下来的,实际上对着一群语言不通的十几岁孩子,这一条意义不大。他接着拿出一张纸慢条斯理的说,“明天的三人比赛,名单已经定了下来。下面,金载垣,”他挑的第一个是4月那次定段赛上得到第一名次的院生,“安成俊,”第二个有些出乎意料,因为安成俊第一次院生的考试没有通过,而是在7月定段赛上才考上的初段。小安本人显然也没有想到这个事情,一时间满脸激动欢呼了起来。
“第三个,”老曹让大家安静下来,看了看下面昂起头的众人,却说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名字,“陈冲。”
我?陈冲坐在小会议室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