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一点没错,虽然大小酒店也住过不少,但那些真皮沙坐上去还就是不如这个破绒的沙好。
这就叫小农意识吧?不过说到酒店,难免就想起金载垣那小子恨不得把酒店里的东西全搬回家去,从牙膏牙刷到枕头毛巾能塞到包里的决不给敌人留下一粒粮食。陈冲嘿嘿几声把裤子脱下来扔到洗脸盆里泡上(他至今不知道西装应该干洗),把扣得严严实实的领带打开扔到一边,打开电视把自家冻的冰块从冰箱里拿出来扔几个放到嘴里。
这才叫生活。陈冲美的惬意无边,光着两条毛茸茸的大腿满屋子晃悠,看看这个翻翻那个,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觉得这才叫家。
这时候有人敲门。陈冲从柜门里随便拉一条条绒裤穿上跑过去开门:“谁啊?”
“你是哪个?”这个老女人陈冲认识,是邻居张婶。但张婶显然不认得他,那种眼神 比酒吧里装葱的小姑娘们酷多了。
“我是陈冲。”陈冲嘿嘿一笑拉开门,“张婶子进来坐。”
张婶更警惕了:“莫说你是冲娃子,冲娃子哪里有你这般白!而且冲娃子在那个韩国讨生活,哪里会这个时候回来。快说,你是哪个!我要报警喽!”
“别!”陈冲哭笑不得的把脸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