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她？”
“有什么舍不得的？”夜子轩不答反问。
“我以为，你爱她。”
“爱？”夜子轩不以为然的说道：“王爷不会真的天真到以为，我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前程吧？虽说她给我生了个儿子，可是天下之大，能为我生儿子的女人，比比皆是，我何必要执着于她这一个。更何况，她还是个让人不安心的女人。留在身边，只会招惹更多的麻烦而已，不值。”
“那你当年为何要带她离开？”司徒南追问，“你想杀她，当年就可以杀了，为何要等到现在？就算是现在你要杀她，也无需别人插手不是吗？”
“这就是我当年失算的地方。”夜子轩后悔的说道：“原本以为可以紧紧握在手中，任凭自己安排的宠物，却忽然间不听自己的话了。王爷，这种感觉，你体会过吗？”
夜子轩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沈志远的死，咱们谁都没想到。我想就算是王爷你或者是司徒睿，都没想过沈志远会死在自己女儿的手上。即使沈云悠当年被我带走了，可沈志远在朝中的势力，以及太后和他的关系，都是不可小觑的。司徒睿是绝对不敢轻易杀了他。沈志远如果不死，现在的相府，也许还是会姓沈。沈家的败落，也让沈云悠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