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像是这样的问题,您还用得着亲自问我吗?”安庆绪的脸愤怒得像猪肝一样,非常的愤怒,似乎是受到了重大的羞辱。
“ 小子,你不用如此生气,朕就是要亲自问一问你,你究竟有没有谋害你父皇我?”
“父皇,您问出这样的话,可叫儿臣好生伤心,您知道吗?我现在现在恨不得立即死在您的面前,因为……因为您一旦亲口问出了这句话,那就表明在你的心中,已经对我产生了怀疑,父皇,请您告诉我,您的心中,是不是已经对儿臣产生了怀疑,不管我如何解释?”
安庆绪眼中的泪水开始流下,就像江河的水,看起来他的确是伤心欲绝。
安禄山的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就像在看着一个罪犯,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就算是他的呼吸,他都没有错过。
不错,这小子做戏的本事十分高明,如果他真的是凶手的话,那他就实在太高明了,在这种紧张的时候,在这种随时可能有性命之忧的时候,他表现的如此的镇定,该愤怒的时候愤怒,该质问的时候质问,甚至他眼中流下的泪水,都像是真的一样,好像他真的是悲愤欲绝。
我究竟该不该进一步的试探我这个儿子,如果进一步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