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唐朝和李莲促膝长谈,将这一段时间分别的事情说了个清楚,虽偶有心情激荡热吻亲密之事,却不及于乱,心中大畅。虽是一夜未睡,但精神 健旺,丝毫也没有疲态。
走出窑洞,专信笑着道:“唐贤弟,我这个守门人,当得可好?”
唐朝哈哈一笑:“谢谢专大哥,小弟这厢有礼啦!”
说着就要行礼。
专信赶紧拦住:“唐贤弟说哪里话来,你可知道凶险?”
说到这里,脸色立即凝重了起来。
“什么?”唐朝吃惊的问。
专信就道:“贤弟,昨夜激战,你可知谁胜谁败?”
唐朝的心中一紧:“不知。”
“告诉你,当然是我大师兄败了,但说起来真的丢人。”专信摇头。
“为什么丢人?”
“这还用问吗,我大师兄凭一人之力,将金良和古度两位捕头击败,追到了我这里,我,我当时真的吓傻了!”
“什么?”唐朝的手心立即出了汗,“大师兄追到了这里啦?”
“是的。”专信就郁闷的点头,接着道:“我知道,金良和古度就算没有死,但也一定已经逃走,凭我专信一人,是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