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张家正颓丧而去,知道从今以后,不听唐朝的话是不行了,况且,假如以后李林甫要害唐朝,他还得尽力的救援,他现在和唐朝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想甩也甩不掉了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唐朝才开始真正佩服起师傅来,若不是师傅有这样独到的本事,自己最终就只是能将张家张杀了,其实除了泄愤之外,并无实质上的好处,反易更加引起李林甫的嫉恨,打草惊蛇,反不如这样使之为我所用来得方便。
这天早朝,还是像往常一样,五更不到的时候,专信已经和唐朝驾车来到了朝房里,等待上朝。以前的一段时间,他心中压力很大,自没有闲心看这里的东西,恰好今日又是特别的早,自是好生的端详一下这朝廷的枢纽之地。
只见滴漏不停的向下滴水,铜壶里的水不断的滴下,借以表明之间到了何处有些神 秘。实际上在唐朝的眼里,这样的装置很是可笑,全不如穿越前见过的那些瑞士名表有用,因为这样的计算方法,并不能精确的计算时间,不能像现代的表那样精确到小数点后面的几十位,一万年的时间里不会相差一秒。
唐朝随即摸了摸铜壶的盖子,身子,觉得倒的确是上好的精铜,一个幕僚说产自广东,倒也不像是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