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舍瓦也甚为奇怪:“唐朝,这样的人,你为什么放了他?”
毕竟,这小子差点将这里一干人都害了,舍瓦修为虽高,但在这个好人和坏人的区分上,还是很严厉的。
唐朝就道:“义父,是这样的,这人虽然可恨,可他并没有害到我,虽起过害我之心,做我害我之事,但毕竟没有真的害到我,这样的人,天下何其之多,要杀,杀得完吗?”
“为什么杀不完,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专信咬牙切齿。
唐朝就道:“我师傅孙思 邈教导我,人皆有可恨和可恕之处,况且,真正害我的人,是韦坚,即使山东府尹换成别的人,他也有可能向韦坚暴露我的事情,这样的趋炎附势之徒,惩罚一下就行了。”
这样一解,专信方释然了:“也罢,我废了他一条膀子,也够他受活罪的了。”
唐朝就道:“义父,各位大哥,我不久之后当**朝廷,韦坚已成大敌,大家都加意提防吧!”
“好!”众人一齐答应,毕竟,这帮人马,都是南诏的原班人马,即使唐朝黄门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的宰相虚衔管唬不住他们,但唐朝现在可是南诏的上柱国、天下兵马副元帅,自有一种天然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