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名金丹期弟子,一百名筑基期弟子,一百名辟谷期弟子。一共两百三十多人,在并不宽敞的山脚之下倒也显得密密麻麻。
起初他们是还是一脸平静的在等待着,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过了一刻钟也不见那个传闻中的邪风,一些金丹期修士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他们多数人并没有听邪风讲过课,因此心底里对于这种要听命于一个筑基期小修士的事情还是有些抵触的。
原本心里就不满,加之邪风迟迟没哟露面,渐渐地他们的眼里也增加了一丝火气。
“喂,我说包执事,那个叫邪风的小子怎么还不来,不会是叫我们一直在这里等他吧?”说话的是一个金丹中期的弟子,名为陈鸣宇,在被调用的三十人之中,最高的也就是金丹中期的修为了,不过他似乎在三十人中还是一个小头。
“不错,包执事,就算是那小子有着令牌,也决不能这样摆架子吧?”另一人附和道,同样脸上满是不耐之色。
随着他们这么一说,渐渐的有更多人加入了他们的队伍,不停的骂着,其中包括一些筑基期的修士。
“不错,即便是有令牌又如何,我们实力同样达到了金丹期,在丹宗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那小子竟然将我们当罗睺耍,我看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