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赌了,否则我以后再也不认你这个妈了。
朱巧珍轻声抽泣着,额前几丝凌乱的头发黏在了嘴唇上,“我这不是想来上海找你么,没想到刚到汽车站就遇到了林达,背啊……他正在被通缉,我是偷听到他们讲话知道的,他们白天从不出去,晚上才敢出去,我已经被关在这里两天了,他们一直在商量要怎么抓你,我求他们他们不听。”
“妈,你求他们有什么用,你当初问他们借钱的时候能多想想后果就好了。”
朱巧珍被小冬一句话噎住了喉,她垂下脸,鼻子一吸一吸地哭。
小冬知道自己的话说得重了些,她又说:“妈,你来上海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我知道你不想我回上海来,怕我再赌,小冬,妈真的改过了,今年在昆山做了点水果生意,生意不错还赚了一点小钱,我就想来上海,我很想见见你,我想等我在上海有了安身之所再告诉你,省得你又要担心着担心那的。”
这时,门被重重地敲响了,是罗子不耐烦的声音,“别说话,烦不烦!”
两人吓了一跳,更加精神了,小冬感觉自己力气恢复了些,至少没有刚才那么酥软了,她动了动身子,该死的,捆着手腕脚腕的绳子捆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