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出了问题,毕竟这种天灾是谁都无法预料的。
“那好,我送你回家。”他又脱下呢子大衣,不顾她的反对硬要给她披上,还蹲下来要背她。
“我自己走,我不是残废。”
“你现在跟残废没两样,赶紧上来。”
寒风中,他颤颤巍巍地半蹲着,绵密的大雪覆盖在他单薄的衣衫上,他再强壮的身体也抵御不了这种寒冷。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筱筱不再跟他争辩什么,一拉大衣,便攀上了他的背。
莫以洋的皮鞋踩在雪地里卡擦卡擦的响,他的背很宽厚,筱筱拉了拉大衣想给他盖上一点,可是大衣不够大,盖不住。
鹅毛般的大学落在他的头发上,积蓄不化,她就用手为他挡着,她不是那种得了便宜又卖乖的人。
莫以洋说:“把手伸进去,我不用你挡,你小心冻坏了手。”他回头说这话,嘴边冒出一串串白热气。
“走你的,我不要你管。”
路上已经没有人了,连车都少得可怜,偶尔开过一辆,也就跟步行的速度差不多。
莫以洋又说:“那天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现在这样,筱筱也凶不起来,只是说:“道歉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