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园里的花花草草浇灌。
“可是,管家……”年初晨似有太多的疑惑,皱紧了眉梢。
“别可是了,过来干活。”
“哦。”
……
正在楼上阳台的大班椅上悠闲品酒的聂凌卓,耳畔隐隐约约有声音传来,年初晨柔腻又干净的嗓音,混杂着正管家严肃又诙谐的语调,仿佛脑海中瞬间能组成一幅美的图画。
偶尔,还能听到年初晨如银铃般爽朗清脆的笑声,那样的笑,恍如能甜腻至心底深处……
“管家,蔷薇花开得大朵又鲜艳,你看……很漂亮对吧?我去给少爷摘一束放到房间里。”
好几天,她被禁足不准靠近聂凌卓的房间半步,而聂凌卓又把自己给封锁在卧房里,连续好几天见不到他,年初晨倒不是想念,只是突然间很担心他。
甚至,还想努力去了解他,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但眼睛看不见,好像还对周围的人,每一个人充满了敌意……
这样的才是典型的生在福中不知福的人。
“你回来,真想被少爷给扫地出门啊!少爷还没解气之前,你哪儿也不许去,在这待着。”
正管家把她给捏了回来,年初晨一脸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