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经意间就脱口而出。
这一段充满了黑暗,黯淡无光的日子里,是年初晨点亮了他心底的光亮。
往后回想起来,才发现这段不寻常的日子,对他来说是多么弥足珍贵。
即便这已不是聂凌卓第一次这么说她了,可怎么听还是怎么地不顺耳,令人火大,原本火气喷人的反驳却在瞬间转了个弯,“是啊,聂少你说得没错,我是粗人,是市井小民,不仅不配和你说话,还不配留在你身边,你另请高明吧。”
再留下来,她就是头猪。
什么照顾他,帮他……她一个市井小民,能干点什么建设性的事情来,看来,还是早点闪人比较识趣。
只是,聂凌卓不给她逃脱的机会,搂住她腰身的手强而有力,他哪里像病人啊,他简直比正常人的精力要强几倍。
“喂,你干嘛……手放哪里?聂凌卓……快放手……针脱了,住手住手……”年初晨匍匐在他的身上,男下女上的姿势甚是撩人,给空气里徒增了浓郁的煽情意味。
“我从不跟女人聊天,尤其像你这样聒噪的。不喜欢说,更喜欢做。”聂凌卓伏在她的耳畔,耳鬓厮磨着,脸上凝聚了厚厚的喜悦和捉弄。
捉弄她,调侃她,成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