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你最好不要跟我耍什么花招,别以为手术费解决了,你就可以毁约和聂凌卓在一起,我可警告你,答应我的事,若毁约,你可是毁不起。”
最后深浓的警告里,聂夫人让年初晨见识到了她更加狠戾十足的一面,她让年初晨倍感畏惧,她远比聂凌卓更加的让人心生胆寒,“聂夫人,我真的没有对聂少有任何的非分之想,自己是什么身份,我心知肚明,但是让我离开这儿……”
“你不愿意?”聂夫人高傲的反问,逼人的气势,年初晨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不是,假如如夫人所说能帮我弟弟付清手术费,我愿意离开聂少爷,但是,我不能离开这儿,这儿是我们生根的地方,离开这我们要去哪里生活?求夫人体谅,不要把我们一家人从这里赶走,但我可以跟你保证,我绝对不会见少爷,哪怕无意中见到了我也会当做从来没有认识过,少爷眼睛看不见,他是不可能认出我来的。”
离开聂凌卓是迟早的事,这是年初晨早就预料到的事,从在度假村那一刻开始,从聂夫人对她充满了敌意的眼神里,年初晨深知很快会离开聂家,但她绝对不能离开自己土生土长的家。
聂夫人沉了眼眸,像是在掂量其轻重,万分审读的眼神也好像是在琢磨是否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