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的话,怕是会感染,年初晨越想,越替他担心,“喂……病人……”
年初晨脑子里还没有确切的组织好语言,年初晨便已开口了,说话的口气相当的泼辣,也努力变了声,像个男孩儿声音似的粗犷,“不打针,不吃药,你来医院做什么!是个病人,就应该配合我们!我们是护士,但不是你的奴隶…”
小悦惊异得快要掉下巴了,“啊,新来的,你乱说什么,他是谁你知道吗?你可以得罪他,但是我们得罪不起啊。”
小悦在年初晨的耳畔慌慌张张的说道。
他是谁,年初晨自然比她们清楚,不是不知道聂凌卓的家底丰厚到什么程度,权势大到什么程度,可是,年初晨却已经褐去了以往对他的畏惧,心直口快的批评。
闻言,原本脸色极度难看的聂凌卓,在听到年初晨一席话时,面庞上几乎是扭曲了起来,“什么?病人!”
妈的!
他只不过是眼睛受了伤,这也被称作病人!聂凌卓该死的讨厌这个称呼到了极点……
“打针吧,若是不打针,不吃药,以后你就得天天待在你不喜欢的医院,天天面对讨厌的我们,而我们也不喜欢伺候你。”年初晨不动声色的悄然靠近,竭尽全力的想要说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