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吹牛皮倒是挺行的啊!比起护士这个行业,吹牛更适合你。”聂凌卓褐去了以前的少话,和年初晨抬杠倒是抬得津津有味。
年初晨自当是不会顺了聂凌卓的心意,他想不打针?没门!
和聂凌卓一边调侃着,一边吹牛着,很快,聂凌卓的手背上有微微沁凉的触感袭来,“年初晨……给我拿开!”
他指得是药棉,鼻尖有刺激的酒精味窜入,聂凌卓本能很排斥这味道,也很反感自己成天像个快要病入膏肓之人,很快就要不久人世似的接受吃药,打针的晦气事儿,哪怕是年初晨给她打针,聂凌卓也心有烦躁。
“聂大少,别闹脾气了行吗?你不是男人吗?不是吗?是个男人就不要怕打针,吃药的!男子汉的人顶天立定,天塌下来的事儿也不怕,还怕这个吗!而且,我打针又不疼,你试试看嘛,只会像蚂蚁咬人一样,轻轻地叮一下就没事了,相信我,信我准没错。”年初晨拍着胸脯,对自己的技术可是相当有信心。
闻言,聂凌卓仿佛想到了什么。
打针又不疼……这话前一天,他就听过,还是个不男不女的声音。
聂凌卓瞬间拢起了眉梢,“原来,那天阴阳怪气的人,是你啊!我说呢,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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