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啊!没看到人家都对你投以异样的眼光吗?写心愿的时候,你一副高冷鄙夷的样儿;现在滑雪,你也是不屑一顾,那你还跟来干什么?不如待在旅馆里睡大觉,省得在这里碍眼呀。”
年初晨绝非在说气话,聂凌卓此时还真是碍眼极了。
难道他就这么的不在乎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吗?因为他的“另类”,整个旅游团的人都对他报以好奇的态度,免不了对他一顿胡乱猜疑。
年初晨的大呼小叫,令蓝彩儿又再度的震惊不已,以前的聂凌卓可绝对没法儿忍受任何人对他的喝斥,而此刻他态度虽然冷然,但是眼底像染了重重的玩味,像是觉得年初晨的话语是十分的有意思。
聂凌卓的不言不语,令年初晨倍感自讨了没趣,“算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我可不管你,我要去滑雪。”
语毕,年初晨火速离开。
“死丫头!”聂凌卓低斥。
蓝彩儿气炸了,年初晨这家伙凭什么可以在聂凌卓这儿得到这么多的特殊待遇,就连她也从不敢在聂凌卓面前大呼小叫。
这个年初晨,蓝彩儿目标锁定,仿佛是有了什么想法似的。
聂凌卓坐于一侧,有意无意的把玩着手机,对滑雪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