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此刻,他更势在必行。
年初晨唇上在被蹂躏一番后,泛着好看的光泽,好比成熟的樱桃那般诱惑迷人,而她的身体,之于聂凌卓而言,是再美不过的邀请。
“唔……聂凌卓……走开啊……这里是医院……顾及一下场合行吗?这事儿我们回头再商量……再商量好不好嘛!你这是在逼婚啊!”
去她的逼婚!
他有那么逊色,需要逼一个女人和他结婚?
可聂凌卓蹙了蹙眉梢,虽然表面上不愿意承认这是在逼婚,而心里却很明白,他的确是那么的渴望和年初晨白头到老,这样的想法,越来越迫切,越来越兴奋。
聂凌卓淡笑,“我逼你又怎样?有些事情,我逼得了你吗?你可是自愿的呀!不但自愿,还快乐得很,承认吧,你的脸皮又不薄,诚诚实实的承认又有什么关系。”
他说得邪气,无尽的邪气和愉悦在空气中荡漾,恣意的挥散。
“变态啊!”
“承认吧,承认你和我一起缠绵的时候很痛快,你承认了,我就可以考虑暂时不提领证的事。”领不领证,横竖是不会放她走,横竖她是在自己身边的,聂凌卓也不急于一时。
只是,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