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的寒冷。
“你到底有多讨厌憎恨我?”
聂凌卓对她讨厌憎恨的程度,年初晨没办法估量,却有一点很肯定,她真的应该死心了,不应该再死皮赖脸的纠缠。
纠缠,不是她的强项。
至少,在聂凌卓面前,即使纠缠,她也很心虚,大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痴心妄想。
年初晨缓步而行,想着聂夫人那天给她有关于明康的照片,照片中的明康笑容是十分的灿烂,他身后的背景,年初晨思索着,眉头紧蹙。
那一片海。
那一片海域是哪儿,好像熟悉,又好像很模糊不清,直到年初晨冥思苦想之后,才惊异的道,“我知道了。”
她真的知道是哪儿了。
当年初晨想到这个地方时,嘲笑自己的愚蠢和脑子不开窍,为什么当初就没有想过这个地方?
是妈妈的故乡。
她应该想到的。
而年初晨一旦想到了,即刻就开始收拾行李启程去已故母亲的家乡,希望在那儿一定能找到明康。
至于这里,她有留恋,甚至很留恋,不舍得离开,可是这儿却容不下她。
年初晨自觉像过街老鼠似的不招人喜欢,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