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卓一清二楚,了如指掌。
“不可能,你少来挑拨离间,你是见不得我和别人好吧,只要是男人疼惜我,你就心里不平衡了?怎么,陆天齐最近不过是和我在一起的频率勤了一点,你就受不了啊,你和蓝彩儿在一起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受不了?”
年初晨掩藏在心下的介怀,仿佛想一并发泄出来。
“我和蓝彩儿怎么了?和你之后,你见过我和她做过什么吗!”
聂凌卓反驳,为自己叫屈。
“就算做过什么,你们会傻到让我看到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过去式,我和你已经是过去式,是你,最先提结束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若是要怪的话,就怪他自己好了。
尤其,年明康的事,聂凌卓的袖手旁观,她是介意的,认定了聂凌卓不重视自己,她只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玩伴,高兴了,拎来玩玩;不高兴了,踹一边去,如此而已。
聂凌卓这时候大概是气得不轻,越是生气,越沉静了,反而,让人更害怕。
年初晨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无所畏惧,“你不要装蒜了,非要逼我拿出证据来?”
她不想摆出那条短信,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