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毫无反抗,反驳之力,年明康却没打算就此放过,“这件事绝对不许去求聂凌卓,或其他任何人,让我来想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可想……”年初晨吃惊,也害怕,猜不透年明康正在想些什么,若是真能那么轻易的想出办法,她现在就不用发愁了。
“为了我,你已经把自己毁得够彻底,年初晨,不要再傻了,不能再做同样的傻事,不管怎样,爸的事情你别管,就算捐肝,也是由我来捐。”
“你的身体不可以,绝不可以那样做,想都别想。”她宁愿自己捐肝,也不能让年明康这么做。
陆雪儿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什么捐肝之类的问题,“发生了什么事?谁要捐肝?是谁?你吗?”迎向年明康的面庞时,他眼底的坚定令陆雪儿毕生难忘,那般眼神就好像完全豁出去了,恍如根本就没有想法活下去。
在年明康看来,他的生命若是可以换来年初晨生活的美好,他愿意那么做。
“年初晨,你听好了,爸的事情,当做没有发生过,无论是手术费,还是肝源,你都别管。若是你这一回再为了爸赌上自己的人生,我一辈子,甚至下辈子也不会原谅你,如果你还想我们这一生是姐弟,那么,什么都不要做,医院也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