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适时的出现了。
年初晨手里提着行李箱,头埋得很低,她仿佛这一刻没办法面对聂凌卓,不想面对,更是不敢面对。
聂凌卓疾步追至年初晨身边时,明显有些气喘,焦灼和急切遍布而来,睥向年初晨的眼里揣了殷红色的血腥,尤其盯着年初晨手里紧拽的行李箱,这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紧揪行李箱的年初晨,手不由自主的在颤抖,即使聂凌卓不说话,却能清楚强烈的感受到他的怒气,怒火放肆蔓延。
阿义在聂凌卓的示意下离开,剩他们两个的时候,年初晨手心里已拧出了一把汗。
她不敢轻举妄动,这个时候的聂凌卓好比蛰伏的兽,只要她稍动一下,聂凌卓便会狂肆的扑向她,将她撕裂成碎片。
年初晨心异常的发紧,紧致得快崩裂。
“去哪?”
聂凌卓沉声发问,并没有如预期的生气,越是如此的平静,年初晨越发害怕,本是应该,必须要说得理直气壮的一句话,反而说出口时是那般的怯生。
“当然是……是搬出去。”
“嗯!”
霎时间,聂凌卓语声提高了八度,眼神里光芒格外令人窒息,他就这么逼视年初晨,一瞬不瞬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