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的华人,应该容易找到。”尤其,年初晨即使在这样西方高大魁梧的人群中,她的独特也不能被人掩盖。
“找华人是容易,可那不是年初晨……假若只是走丢的话,她一定会报警的,可到现在为止警方也找不到她,只有一个可能,她是被有心人藏了起来。”
萧楚不是危言耸听,只是想告诉聂凌卓漫无目的找寻,是没有用的。
聂凌卓却好像不管萧楚说了什么,他完全是不回应的态度的,岑冷至极的面孔令人退避三舍。
而萧楚和聂凌卓不是才认识,他的性子,萧楚理解,“听我说,我们冷静一点,要相信年初晨,即使遇到了危险,她也是能逢凶化吉的人,正因为她是那么特别的一个人,所以你才会喜欢她,爱她。这个时候,你更应该相信她的。”
“就算我相信她,难道我就可以在这儿坐以待毙!她现在说不定……”
聂凌卓不想往坏处想,然而所有的迹象表明,小男孩的出现并不是偶然,而是蓄意为之,在总统套房里,能随意闯入的,绝对不是闲杂人等。
“不会的,别胡思乱想。”萧楚的安慰无济于事。
哪怕在纽约广袤无边的街头,和年初晨偶遇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也总好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