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上,你也会很难过的。”年初晨挣脱了他的臂弯,“我愿意跟你见面,不是其他原因,明康的事,谢谢你帮忙,我们算两清吧,从此以后,别见面了。”
她不止是一次两次的告诉聂凌卓,彼此别再见面了,讽刺的是,他们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相见。
“谁说可以两清?趁着我好好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什么不要见面,很难过,两清的话,你最好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了!我态度好的时候,你听不进;好,现在,我就是这个态度,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非跟我回去不可。我们的孩子答应你离开我么?我答应了吗!”
聂凌卓语气凌厉加剧,对年初晨的态度也悍然。
年初晨也意识到若是这样和聂凌卓能说个清楚,划清界限的话,那么,他便不是聂凌卓。
“弘信不是岌岌可危吗?什么时候解决了弘信的危机,什么时候就来接我吧,我和孩子都不希望见到弘信没了,先去处理你的事情,我等你。但这段时间,我们暂时还是别见面,让我静静,我需要时间来沉淀我的痛楚。”
“弘信的事,和我们的见面,这有什么联系!你不要给我找借口了……”聂凌卓愠怒。
“有,当然有,你若是继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