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街的方向,有浓密围观的人群,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无论是应小冰,还是聂凌卓都没有心情去凑这个热闹。
“我们一起去见成宇,去说你想对他说的话,应小冰,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你这样,只会让成宇为难,放下吧,也该放下了。”
聂凌卓言语沉沉。
也许,说一句“放下”很容易,但真正做到“放下”却很难。
如果他能放下年初晨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那么现在,他便不会这般心事重重,心情复杂,无时无刻不都在想着年初晨能回心转意回来。
他想年初晨,像应小冰想念成宇这般的想着年初晨,唯一比应小冰不那么绝望的是,她至少还活着,至少还生活在某个角落里,还能有一线希望,等着,寻找着,年初晨还是可以回到身边的……
年初晨被好心人送去医院生产,她是一位很“特殊”的产妇,没有亲人,没有丈夫的陪伴,只身一人,年初晨没有比这个时候更加哀痛和悲伤的。
选择生下孩子时,她想过以后种种困难,可当真正遇到实际困难时,年初晨招架不住了……
“痛,医生……救救我……救救我……”
几度,痛得岑汗淋漓的年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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