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配合他们的治疗,出院后,你想干什么,我都随你。”
只要不寻死觅活的,只要不再有轻生的想法,不管应小冰喜欢在哪儿生活,聂凌卓不想再干涉。
明明只是一句很平常,很正经的话,可在年初晨听来却是歪曲了的别有一番滋味。
以前,聂凌卓也会是那样的口吻对她说着,宠着……
然而,他的温柔和宠溺,现在只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才会显现。
年初晨竭力的压抑胸腔里端生出来的疼意和凌乱,却在下针的时候,手颤抖不堪,久久见不到针管里的回血。
年初晨眼睛都快瞪凸了,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完了,她完蛋了,她竟然真的没有找准血管,心已经“隆冬”作响……
聂凌卓眼尖的注意到年初晨真没找准血管,脸色往下拉,怒气爆棚,“出去!叫你们医生过来!”
从聂凌卓嘴里说出的字眼,一字比一字沉,他像是彻底爆发了一样,眼前的年初晨,俨然是他最痛恨的敌人,无论是言行,还是举止间,对年初晨满是愤慨。
也仅仅只是愤慨,没有其他任何情绪。
而聂凌卓的愤怒,全是因为她让应小冰受苦了,接连找不到血管的后果,是令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