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喻”。
即使这一刻的聂凌卓什么都不说,去世的成宇也会懂,懂他的伤心,懂他的愧疚,更懂他的不舍。
“小冰她今天没事吗?夏越打来好几次电话说没在应小冰喜欢出入的场所找着她。”
等聂凌卓拜祭完后,年初晨询问,又补充了一句,“夏越很担心她。”
“让应小冰一个人静静,这一天的她,谁都别去、打扰她。”
应小冰通常会把自己关起来,像惩罚自己似的,聂凌卓了解她的愧疚,好比他对成宇的亏欠那样,需要惩罚来缓解全身的沉痛。
“可是,不担心她出事吗?或者,她又像上一次一样……”
年初晨停顿,面色转白。
应小冰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气才会做出那样豁出去的举止,开车撞向卡车,只要想想,年初晨浑身颤抖。
“她不会的,这一天的她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事。”应小冰曾经说过,就算死,她也没有资格和成宇在同一天死亡。
或许,给她一点时间,应小冰会慢慢想通,只是那么多年了,始终没能想明白,由始至终的割舍不下。
可夏越还是很担心,总觉得应小冰不会那么理智,如果她真有那么理智的话,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