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晨哭诉,眼泪汪汪的,泪水直勾勾的流淌。
这时,她的辩驳令聂凌卓和聂奶奶都闭上了嘴。
她哭得伤心,哽咽却又理直气壮的道,“我爱上聂凌卓,是个意外,并不是因为他有钱有势有地位,我才想攀附他。可就是有人认定我在攀高枝,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我不是,我没那个想法,如果可以的话,我倒希望聂凌卓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这样,我们才会有结果。”
假设聂凌卓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虽然日子过得平凡,但也会幸福。
聂奶奶顿了几秒,傻傻的睨向年初晨,仿佛有感触似的,火气逐渐的消失不见,她上前,力道不轻的抹去年初晨眼角的泪珠,“死丫头,真哭呢,我要是你,还真没那个脸哭,我和死小孩,我们两个到底谁对不起你了。”
“这不是对不起的问题,奶奶您还不明白吗。”
年初晨憋屈得就差没跺脚,奶奶和聂凌卓果然是有血缘的亲人,都是那样以自我为中心的性子,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只有自己是对的。
“奶奶明白,怎么会不明白,说到底,还不是矫情的问题,女孩儿啊,太矫情不好,你想考验死小孩,你告诉奶奶就是啊,奶奶一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