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憎恨他的态度,总有一天时间会慢慢的让她遗忘,让她释怀……
许久。
聂凌卓撑开双眸,眼前的漆黑逐渐有点点光亮渗透进来……
还好,还能看见!至少不会是一片漆黑。
昏厥前的难受,聂凌卓还记得清清楚楚,那股难受像要他命似的,他可以预见未来有一天,自己迟早会比这个更难受的离开……
朦朦胧胧的视线里,看得不甚清楚,然而年初晨的面庞出现在眼里时,聂凌卓看得清清楚楚。
绝对不是幻想,而是真的她来了。
年初晨接到阿义的电话,听着阿义一番紧张的解释,她不相信,不会相信聂凌卓竟然会得这样的病,直到此刻也无法接受。
可亲眼所见他面色的难看,年初晨纵使不想承认,但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聂凌卓显得有些慌乱,“你怎么来了……”
年初晨不语,泪眼朦胧的说不出话来,而心里却骂了聂凌卓几百遍,他凭什么这样做?
“我不能来吗?”年初晨反问,口气极度的不悦。
聂凌卓缓缓的从病床上坐起,头部传来的疼痛依然未消散,吃痛声闷哼而出,分明是在极力隐忍,抬眸和年初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