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最近,年初晨最怕的就是聂凌卓找她聊聊,无非就是他担心自己活不下去,想要交代的事情很多,可偏生,他越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年初晨越不能让他得逞。
“啊?又要聊聊,你最近真得太会聊了,平时和我一起的时候,嘴巴都撬不开呢。”
年初晨嘟囔着抱怨,却还是老实的坐下来,又事先申明,“先跟你说好了,不许胡说八道说那些有的没的,我不想听,除非……除非你不想让我陪在你身边,否则,再也不要提这些事。”
年初晨本身心情波澜起伏,没有一刻是安宁的,被聂凌卓反反复复的提起手术有可能会失败,他可能会死时,她的不安和凌乱扩充到最大限度,心脏都快承受不了。
索性,年初晨天真的不想去考虑后果,就这样美好的遐想着,还能努力撑着。
“我想和你说……”灵灵的事情。
聂凌卓又停顿了,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怎么说,年初晨都无法承受这个事实。
敲门声响起的刹那,聂凌卓即使想说也没机会了,是方芷静,后头还有聂瑜,两人一前一后来前来望聂凌卓。
方芷静眼底疼惜和难受明显,无需问候聂凌卓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