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办法和他们见面了。
包下整个开放式的包厢,环境清幽干净,聂凌卓的视线连眼前最后一点点光亮和朦胧也消失不见了,只有无尽的黑暗与他作陪,不分昼夜。
以前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倒不会像现在没有安全感,甚至偶尔还会滋生出一阵绝望,对未来彻底的迷茫。
还能不能活下去,或者手术之后,还能活多久,一切都成了未知数。
聂凌卓身体的状况,不允许喝酒,“以茶代酒,先敬你们,在这个时候还在我身边的你们,谢谢。”
无论是在萧楚,还是在徐正宇面前,以朋友的身份,他们从来不言谢,也不会说抱歉,可聂凌卓第一次如此煽情的表达着诚挚的谢意。
“干什么,干什么呢你,弄得好像生离死别似的,气氛那么凝重,你还让不让人喝酒啊,阿义你出去看看,年初晨那女人到底来了没有,应小冰这样难伺候的女人都来了,她怎么就总是在关键时刻耍大牌,赶紧去看看。”
徐正宇很不喜欢这样凝重得仿佛快要奔赴刑场的窒息氛围,扬高了嗓门,故意炒热气氛。
应小冰被点名,很不服气的瞪了一眼徐正宇,“多嘴多舌。”
“我知道你喜欢闷骚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