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卓脸上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虽然神情和以往大致一样，见到他们是冷淡的，可此时的冷淡多了层层的不一样。
这其中的不一样，不仅仅是年初晨察觉到了，连萧楚和应小冰他们也感受到了异样。
然而，聂凌卓开口的第一句话，令在场所有的人震惊，“他们是谁？”
聂凌卓清澈见底的目光转向方芷静，恍如这个时候，他的世界里，只有一个方芷静能助他解决所有的疑惑。
方芷静瞬间尴尬无比，唇角努力牵扯着弧度，却怎么也扯不出笑容，那样的不自然，心虚十足。
“凌卓，你怎么了？”年初晨最为震惊，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埋怨她吗，所以装作不认识？
如果是这样的话，年初晨宁愿选择后者，宁愿是聂凌卓的生气才会说出那样莫名其妙的话，可惜不是。
“我们被好心人救起后，凌卓一直昏迷不醒，直到前两个月他才醒来，醒来之后，所有过去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去了当地的医院检查，说是可能手术后留下的后遗症才会这样。”
方芷静说着，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眼都是万分的伤人。
“记不起过去所有的事情了，所有的事情都不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