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过吧,否则不会那么的熟悉这种感觉。
“你的意思是我过敏了吗?”年初晨不解的问,不等聂凌卓回答又蹙了蹙眉梢,“不会啊,虽然张婶家的辣椒是比平时的辣一点,可也不至于过敏呢,啊……你忘了,以前只有你对辣椒过敏呢。”
年初晨忽然间记起了这个,随即又不屑的撇嘴道,“对辣椒过敏的人,竟然还吃那么辣的农家菜,到时候,你辣得受不了的时候,可别找我!像我这样能吃辣的人,也不敢吃张婶的辣椒泡菜。”
聂凌卓的目光盯着她,在确定她还可以伶牙俐齿时,他才总算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聂凌卓白了她一眼,眼底有怨气,她看到了,就好像那天她因为想帮他的忙,却最后把脚弄伤了那样,他那时候的眼神也是这般的吃人。
“你这么看着我……很吓人呢。”年初晨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晚了,她下意识的起身,却被聂凌卓摁了下去,举止粗鲁,是他以前惯有的霸道,但态度还算好,“躺着,医生说了今晚上必须留在这里观察一下,万一又出现昏厥,一来一去耽误治疗时间。”
“还要观察?”年初晨吃惊,觉得这里的小诊所也和大医院一样小心翼翼的大惊小怪。
这些医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