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聂珊珊龇牙露出好看的笑容，陪笑着，又有点傻乎乎的笑意。
那样的笑，此刻映入聂凌卓眼底，总算是有那么一点点像年初晨了。
那样的笑……
聂凌卓似曾相识，最近脑海中，总是会零零碎碎的闪过一些画面，虽然还是对过往的记忆保持着空白，但这些零碎的场景，总会有一天会拼凑完整。
“你不是说，我不是你亲舅舅吗？”
“……呵呵。”舅舅好烦人。
聂珊珊傻笑之后又道，“嗯……你不但是我亲舅舅，还是比我爸爸更好的人。我决定了，如果我爸爸还不回来见我和妈妈，我就不认爸爸了，以后不会理他了。”
闻言，聂凌卓心底有酸涩涌动。
那个被聂珊珊一直说是来自太空的爸爸，终于要在她脑海中幻灭了吗？
“珊珊……”
“好嘛，舅舅，你就答应我啦。”
“你让我怎么帮你！”总算是爽快一点的回答了。
“你帮我打个电话给初晨好不好？就说我想她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和她，还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她还会给我做好吃的，带我去玩，我尿床的时候也不会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