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我们先休息好不好,有什么事等明天说。”
“哼!哼!哼!出去!都出去!”
……
小家伙正是气头上,谁说的都不会听。
她和正管家斗气的声音也逐渐的消失在聂凌卓和年初晨耳畔,聂凌卓随即紧阖上了房门,房门反锁的声音犹如给年初晨心底上了一道枷锁那般,沉甸甸的,透不过气了。
聂凌卓一副来势凶猛的样子,令年初晨唯一的念想就是逃……
“那个男人是谁!”他开门见山,毫不迟疑的问,问询中带着他独有的傲气和占有欲,活像是异类在没有经过他允许的情况下,竟然惹怒了他。
年初晨自是能感觉到他的盛怒,但不服气的脾性,她亦是不会向聂凌卓乖乖妥协的,“他是谁,好像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就像你和谁在一起,也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他们目前为止唯一的关系便是珊珊。
如果没有珊珊作为纽带,或许,他们早早就散了,再也不会有此时此刻理不清的凌乱关系。
“不管他是谁,我不允许你和他纠缠不清!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是珊珊的妈妈,是我的女人。”
这两个身份,聂凌卓可是字句清晰的提醒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