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简短仓促,可年初晨约莫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睨向聂凌卓,“珊珊还只是孩子,你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关起来!”
她的语气里是带着责问的。
聂凌卓一听,脸色也不好。
那天他在游泳池里昏倒,等他醒来时,年初晨却不在身边,那样的失落和空荡感直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如今的他们,即便聂凌卓已经想起了所有的事情,即便他们还有一个顽劣又可爱的聂珊珊作为纽带,维系着他们两个人,但也仅仅止于维系。
聂凌卓越来越不了解年初晨的心思,而她的心思也多半是放在聂珊珊身上。
“你对我没有其他可说的吗?除了珊珊的事情,你现在和我,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这个时候的聂凌卓,不免觉得有些糟心。
以前的年初晨,对他总有说不完的唠叨,叽叽喳喳的紧绕她,向他灌输着她那一套做人的道理,说得是头头是道。
现在,他们之间,话语却少得可怜。
哭得满脸通红的聂珊珊,敏感的听出了聂凌卓的火气,“初晨,你带我出去好不好,我不要待在这儿,我再也不要见舅舅了。”
似乎这一次,聂凌卓所做的关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