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记得她太爱自己选取的这床地毯了,总喜欢光着脚丫在上面踩来踩去,感受着其柔软。
还有此刻,离她很近的梳妆台。
这张梳妆台,是她搬进来之后新添的,明艳的亮黄色,在一律暗黑的色调里,显得那么突兀,但又是那么的俏皮可爱,陆雪儿还记得很清楚当时年明康瞥见这张梳妆台时的表情,当场就黑脸,好像隐约还看到了他的唇角有抽搐,可当时不知天高地厚的她,竟然还坚持一定要把梳妆台放在这儿不可。
那时的理由仿佛说得很有道理,可现在陆雪儿想来,只认为自己是那么可笑。
她竟然会说:她在,就一定要这个梳妆台,卧房里若是没有女人的梳妆台,就不能称之为真正的卧房。
……
现在回想,陆雪儿只觉得脸上是一阵阵火辣辣的灼烧。
或许,没有女人梳妆台的卧房,是真的不能称之为真正的卧房,可是,当时她把自己看得太重,她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或者一点重要性也没有。
梳妆台可以有,而她对年明康来说则是可有可无的。
她和梳妆台其实没有任何的关联性,梳妆台也可以接受任何一个女主人。
陆雪儿趋近明黄色亮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