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瞪视年初晨的目光更像是泛着吓人的凶光,好像恨不能将她剥皮挑骨。
正管家不敢继续开口反驳,在心里为年初晨担心着。
尽管这件事情一定是和年初晨没有关系,但聂夫人的迁怒,定然不会她好过。
聂夫人盛气凌人的指责年初晨,“别以为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你说!为什么要害我的孙子和媳妇,芷静的孩子没了,你心里很高兴,很得瑟了吧。”
“年初晨,我告你,这件事没完,你别想轻轻松松过关,以为会没事。”聂夫人威胁的道。
年初晨亦是忍无可忍,“聂夫人,你要是觉得这件事不会完,你就应该找方芷静,该问问她,她最清楚孩子怎么会没了,是心虚了吧,是心虚孩子不是聂凌卓的,想找个替死鬼替她开罪,因为她清楚,只要做羊水穿刺亲子鉴定,真相就会昭然若揭,孩子不是聂凌卓的事实就会败露,所以才会嫁祸于我。”
年初晨深知聂夫人已经气过头了,完全分不清青红皂白,更何况以前聂夫人就不喜欢她,从头至尾都视她为眼中钉,否则也不会在珊珊那么小的时候,就设计她,把女儿从她身边带走,让她们承受着母女分离之苦。
只要想到这儿,年初晨便有一股强烈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