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好狗还不挡路呢!”
该死的,他连条狗都不如。
年初晨气得有点暴跳如雷,但她这个骂别人的人却十分的委屈,心烦,明显是不占上风的。
聂凌卓一点儿也不在乎年初晨此时此刻的谩骂无理,他早就习惯了年初晨这样恶劣的态度。
他顿了顿,目光睥向年初晨,足足看了她一分钟有余,那样的眼神是极其讽刺的。
终究,聂凌卓好像是不屑看她,更不屑和她一起,转了身,背影决绝,年初晨气得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无法平复心情。
可聂凌卓又停了下来,“既然你是珊珊的妈妈,我要告诉你珊珊完成这学期的学业,就要出国念书了,我只是知会你一声,不是在遵循你的意见。”
他的口气相当硬朗,态度也很生疏,仿佛除了聂珊珊的事情上,他们还可以有这么一点交集之外,其他事,再也没有共同语言了,也似乎找寻不到一丝丝额外的情感。
年初晨听到这个消息,尤其还是有关于珊珊这么重要的事情,霎时间面色大变,难看至极,情绪也激动了,“为什么珊珊要出国?是谁允许珊珊出国念书的?之前聂瑜答应过我,只要我不认珊珊,她就不会让珊珊离开中国去国外,你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