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打滚了多年,他懂得什么事情是适可而止,他懂得什么叫做必须“狠心”。
公司毕竟不是慈善机构,赔偿额必然也会对未来的一些决策有影响,他必须保守的行事。
年初晨不语,不动声色的拨开了单俊的胳膊,仿佛说什么都不能让她理解……
这一刻,连单俊也变得相当的无力,几乎我那么好半会儿,他不知道该和年初晨怎么相处?
她,怎么会变得那么的难相处,那么的难沟通了?
什么事情都不能为他想一想,设身处地的为他想想,谅解他,体谅他……
年初晨虽有自知之明,很清楚自己是有点儿无理取闹了,但是,她始终觉得刘小同一家人太可怜了,二十万就这样买断了一条生命。
尽管刘小同还活着,但跟死了没什么区别,甚至比死还难受,让他的父母亲每每看到半身不遂,连话都不能说的儿子,刘小同父母亲会有多痛苦……
这些同情心的浮现,让年初晨和单俊之间的矛盾是越滚越大,越大他们之间就越难相处了,尤其当年初晨到了医院,虽然单俊不同意提前支付她负责的工程款提成,但年初晨却想去看看刘小同,看看他的父母亲。
刘小同父母亲这次见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