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没人来救得了她,可有了聂凌卓,仿佛连死都不怕了……
这里的灯是没法修了,聂凌卓随身携带的打火机点燃了屋里的木炭,生了一堆小火,火苗不旺盛,但也足够温暖他们彼此。
年初晨心情蹦上蹦下,难以平静,说不出是什么样确切的情绪,但有聂凌卓陪伴着,无形之中胆量也变得特别大,她就坐在火炉的一侧,身体瑟缩着,双手伸出来取暖,看上去平静的她,实则一点儿也不平静,直到聂凌卓将携带的包裹拎至她跟前时,年初晨的情绪再也无法控制了。
“吃吧,就算必须冻死在这儿,也不能做个饿死鬼,在市中心买的时候还很热,这一路已经快结成冰了,不过还能吃。”聂凌卓塞了一个甜品面包给她。
面包落入年初晨掌心里的时候,明显是很冷很凉的,可年初晨却感到这是她抚触过最温暖的面包,也可能是她吃到的最好吃最香气怡人的面包。
只是,聂凌卓见年初晨迟迟不肯开吃,不禁蹙眉有些纳闷,“你不是最喜欢这些东西?大半夜的一定饿了不是?”
至少,他在长途跋涉的开车而来,再攀爬雪山,这一路就让他有点儿疲倦了,与其说是疲倦,倒不如说是因为紧张和慌乱过度,产生了严重的惊恐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