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第二天,她便和聂凌卓两人一同前往澳洲准备接受这一次的冒险手术,阿义留在了国内处理弘信的事情。
在机场送别时,聂瑜深有感触,之前她对年初晨的敌意,对年初晨种种的挑剔和苛刻,不禁令她感到万分的自责。
其实,像年初晨这样的人,真的很少见吧。
只要是为了女儿好,为了孩子好,她能容忍孩子叫别人妈妈,甚至,年初晨也从来没有真正的找她茬,想到这里,聂瑜内心深处的愧疚加深了。
“妈,我们是不是也应该讲点道理,不要对年初晨那么尖酸刻薄了,年初晨虽然出身贫寒,但是我们聂家富可敌国,根本不需要哥哥娶一个多么有钱有背景的老婆让我们聂家更富有。年初晨出身不好,但她真的很善良。”
善良……
这一刻,也让聂瑜意识到,这两个字,这样的性格是她和她母亲所没有的,出身在豪门的她们,有的只是强势霸道,自私自利。
聂夫人听了,沉默了几许,也算是勉勉强强赞同了聂瑜所说的。
对年初晨,聂夫人一直是不喜欢的,嫌弃她的出身,嫌弃她的小把戏,尤其是把聂凌卓哄得团团转的那些小把戏,可说到底,她也是为了让聂凌卓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