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数小时的飞行,聂凌卓和年初晨到达了目的地。
当处于北半球的中国是冰天雪地,一派瑞雪兆丰年的雪白景象时;处于南半球的澳洲正是烈日炎炎,正当酷暑的时刻,万物都显得蓬勃有力,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儿阳光充沛,相较于中国的冰天雪地,恍如隐约给了年初晨和聂凌卓彼此心间一道暖阳,好像就是那么的确定,这一次的手术不会有什么问题,一定可以活下来的。
到达首都堪培拉机场时,有专人接到了他们两人,并告知布朗医生会在明天早上找他们约谈手术的具体事宜,今天先让他们安顿下来休息好。
然而,年初晨的心则不免有些焦灼,一方面是希望手术能快点进行,一方面又有些犹豫,万分矛盾的心情,因此在到达星级酒店时,年初晨整理行李时明显的心不在焉,仿佛那样惴惴不安的难受充斥在心间,令她全身上下都是那么的沉重。
反倒是聂凌卓,他很轻松,仿佛这样的好天气,能轻易的给他带去好心情,无形中给了他莫大的鼓励和勇气,相对于年初晨的发愁,他反倒安慰她,“别担心我的情况……乐观点……最坏的结果也不过那样,没什么好发愁的,生离死别,不是你我能掌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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