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我们聂家买得起比这更贵更好的手链。你当自己是暴发户了吧,你真让我恶心。”
聂瑜很不客气的一掌拍掉年初晨伸向她的手链,恶劣至极的话语,以及倨傲的行为里无不渗透着聂瑜对年初晨的轻蔑与瞧不起。
这一刻,年初晨似彻彻底底,清清楚楚的明白了,之前聂瑜和聂夫人对她的接受,也只是各有目的,各有私心罢了。
当时聂凌卓的情况很危急,生死未卜,聂瑜希望她能陪着她哥走完最后一程,而聂夫人则是清楚没办法拆散她与聂凌卓的感情,索性妥协了,索性将矛盾转移到孩子的问题上,而不是反对他们在一起,实际上,这种刁难在本质上没有太多区别吧。
聂夫人这一次没有多说什么,既没有急声喝令的制止聂瑜无理取闹,也没有去安慰年初晨此刻无比受伤的心。
最后,剩下年初晨一个人与搬运工,搬运着她的行李与嫁妆,她每搬运其中一件嫁妆,心上和身上随即而来的是万般的沉痛和难受,仿佛在预示着她:嫁入豪门,嫁给一个与自己完全门不当,户不对的男人,这是多么艰辛的事,而目前的艰辛还只是第一步,只是皮毛,更困难,更让人难以承受的还会在后头接踵而至……